如何分析游戏《异域镇魂曲》的剧情与内涵
我玩这个游戏大概是7年以前上大学的时候,大概半个学期的业余时间都在玩,也看了不少背景设定之类的东西,大神谈不上,但对这个游戏的理解应该还算是深刻吧。以下内容全是凭记忆写的,如果有误概不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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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又去下了这个游戏重新玩了一下,在停尸房再次看见戴娜拉,差点泪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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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人们认为这个游戏的核心是无名氏的不朽和游戏中的天问“what can change the nature of a man”,但个人觉得着两条线索也只是手段而并非主题。异域镇魂曲讨论的最本质内容是“痛苦”,无论是无名氏,还是队友,还是他所遇到的NPC,都在向玩家展示出深入灵魂痛苦与自我折磨,这份具象化的痛苦才是整个游戏真正的主题。一个经常被忽略的事情就是,这个游戏的名字就叫Torment。
1.推动剧情两条线索
我之前说,无论是无名氏的不朽带来的矛盾,还是那句天问,都并不能算主题,而是推动故事前进的动力和线索。这还是要从戏剧的结构说起。
一般RPG游戏会通过捏脸和序章让玩家熟悉游戏世界,在这个阶段,游戏不仅要告诉玩家如何基本操作,也将让玩家会对自己扮演的人物背景和世界设定有初步的了解,也就是快速地“入戏”。在序章结束的时候,玩家也会得到一个推进剧情前进的动力,这是必然的套路。
以辐射系列的情节为例:辐射1中,你要为避难所找到净水芯片,半路上遇到了变种人主教;辐射2里,你出生的村子要完蛋了,你要找到13号避难所找到伊甸园制造器,半路上遇到了要毁灭世界的英克雷;辐射3是千里寻爹,顺便继续猛操脑子进水从西部跑到花生顿城还不忘了要毁灭世界的英克雷;辐射新维加斯里是脑袋被人打了一枪,结果卷入了豪斯先生、NCR和凯撒三方的纷争之中。
只要是严肃一点的RPG游戏,一定会给你一个足够强的动力,让你知道你的人物在这个游戏里到底要做什么。
异域镇魂曲最独特的地方是,它的游戏动力并不来自外部,而是来自你的人物自身。它的游戏动力是无名氏要知道自己是谁,为什么会落到这样的境地。这是一个非常讨巧的设定,游戏给了玩家一张白纸一样的角色,你不知道的事情,你操纵的无名氏也不知道,你第一次看见的东西,你操纵的无名氏也是“第一次”见到,那些突然出现的回忆,对你和你的无名氏都是新的信息。没什么比扮演一个失忆者的带入感更强了吧。
从游戏的角度来看,无名氏的不死之谜,更接近于一个很酷而且很方便的设定(理论上,异域镇魂曲是e799bee5baa6e79fa5e98193e58685e5aeb931333339656436可以抛弃塞夫罗德大神的,反正猪脚一行人根本死不了),而异域镇魂曲游戏里处处都是亮点,无名氏的不死之身只不过让玩家印象更深刻而已,并不能算是主题。
至于那句天问“what can change the nature of a man”很点题,在游戏中也异常重要。事实上,这个问题是解开无名氏所有秘密的答案,也是解开无名氏所有的痛苦答案,不过即便如此,我也更倾向于将这个问题当做一个核心线索,而不是游戏的主题。关于为什么是解开所有无名氏所有痛苦的答案,下面再说。
2.被主线穿起来的各个点,没有一个不是在讲痛苦
首先,我们伟大的无名氏本人就是痛苦人生的化身。
法印城的主人就叫痛苦女士。
你的每一个队友都经历过非同寻常的苦难。
和你说话的每一个NPC都沉浸在巨大的痛苦之中,只不过有人在痛苦中沦落,有人用各种方式掩盖了痛苦,我的印象中没有任何一个不被自己的痛苦控制的角色。
简单举几个特别典型例子:
戴娜拉
这个人物代表的应该是“不被回应的爱”。她用全身心去爱无名氏(邪恶人格全盛时期),结果她只是被无名氏利用。她明知如此,却仍旧爱着无名氏,并默默承受由此带来的所有苦痛。顺便提一句,戴娜拉的主题曲 Goodbye my love 是所有背景音乐里最好听的一首,每次听都感到热泪盈眶。
失宠
这个角色优雅而美丽,作为感应结社成员和裸聊中心的老板,她非常会享乐,也能够很坦诚地说出自己的出身和过去,似乎并不痛苦。但仔细想想,失宠仍旧是被自己的过去所控制,她苦心经的一切都是表象,她迫切地希望自己拥有完美无瑕的贞洁,而这是她永远不可能得到的。
莫特
莫特看上去是一个毒舌乐天派。莫特没有身体,身份也仅仅是宠物,没有朋友,不被信任,可他偏偏拥有真实的情感。他用刻薄和自嘲来掩饰自己的脆弱,印象中,他被抢走的那个分支任务中隐晦地表达了它的这一点。
达肯是奴隶,失去了吉斯瑟雷人的尊严;火人被无名氏用极端残忍的方式训练,将自己困在对火焰的执念之中;被自己对正义的执念扭曲了的天使;不敢穿过任何门(因为不一定会被传送到什么鬼地方),在大街上生活了很多年的路人;
失去生命中重要的东西,被背叛,被出卖,追求永远都不可能得到的东西,肉体上的折磨和苦痛,精神上的无助,……痛苦,痛苦,还是痛苦,这个游戏中到处都是痛苦。
在法印城,无名氏能够遇到的每一个人都是这样的人,而无名氏的特质,就是将这些可能已经深埋的痛苦释放出来,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意识的表面,也毫无保留地展现给玩家。
3.痛苦的来源和痛苦的终点
在我自己的世界观中,痛苦的来源都是惩罚。异域镇魂曲的世界里,似乎也说得通。对身负之罪的惩罚,对无知的惩罚,对觊觎自己不应得之物的惩罚。
无论你是不是故意做的,无论你是否记得自己所做的事情,你都要承担它带来的后果,不管这个后果是不是你所期望的那样。这个宇宙是残酷而公正的,它会记住你做的每一件事,然后在未来合适的时机,加倍奉还给你。而你越想逃离惩罚,那么惩罚和痛苦就会来得更多,痛苦让你逃避,而逃避带来更多的痛苦。
无名氏带来了无数世界的毁灭,这本身是非常严重的罪行,而无名氏为了弥补这一切,拿走了自己的凡人性,结果却带来了更多的痛苦。事实上,有些罪恶一旦生成,凡人做什么都是徒劳的,事情发生之后,伤害已经发生,永远都无法弥补。就像是在游戏中,你无论怎么做都无法拯救戴娜拉,她已经被毁灭了。甚至最终你连得到她的原谅的机会都没有,她自始至终都没有真正恨过你,她的宽恕对你对她都毫无意义。
但对于终结痛苦,游戏是给出了终极答案的,这就牵扯了游戏中那句天问“what can change the nature of a man”,我暂时写不下去了,以后再说。
PS:博德之门2里能在阿斯卡特拉的冒险者商店买到达肯的剑和维勒的头盔,物品说明上写它们原来的主人已在最终战时被摧毁,心中五味杂陈。
异域镇魂曲中,无名氏的真名和原罪是什么?
无名氏的原罪是是扩大了位面之战 把整个位面卷入了战争 破坏平衡 动摇了世界存在的基础
异域镇魂曲中文剧情
异域镇魂曲游戏的中文剧情~~
http://www.pcgames.com.cn/pcgames/pczq/dnd/crpg/ps/tip/0506/667182.html
内容提要
玩家在游戏里扮演一名被称为「无名氏」的角色。无名氏拥有不死的特性,但是随著每一次的死亡,先前的记忆会丧失。游戏的过程是玩家不断追寻无名氏前世遗失的记忆的过程。
故事开始於印记城(又译作法印城),无名氏从一个闹市区(Hive)的停尸间里醒来。显然他刚刚被杀死一次,并被收尸人卖到万亡会(清除者)的总部停尸房里等待安葬。他见到了的一个漂浮的骷髅头莫提,并由他背上的刺青知道了关於一个叫法络德的人和一本日志。在停尸房的一个陵墓旁,无名氏会遇到认识自己的鬼魂黛娜拉。於是无名氏离开停尸间,开始寻找法络德的下落
出场人物
主角:无名氏(Nameless One)
因强大的巫术作用成为不死之身的男人,即使肉体受重创也会迅速复原,死亡的代价对无名氏来说就是忘掉先前的记忆,连名字都忘了所以被称为无名氏,当他再度复活后因为失忆,会表现出不同的人格跟行为模式。外表看起来满是伤疤。
可加入队伍的角色
* 莫提 Morte
漂浮在空中的骷髅头,被主角从巴托异界的人头骨柱拔下来获得自由,之后一直跟随主角冒险。莫提多嘴并知道很多事情,容易和别的角色吵架。虽然死的只剩下骷髅头却仍然是个情圣,一有机7a686964616fe59b9ee7ad9431333236613461会就想追求异性。
* 达肯 Dak'kon
来自吉斯瑟雷的居民,也是卡瑞克之刃的最后挥舞者。这把特殊的武器,会随著他的意志跟想法变形。达肯的言谈有种老练深邃的智慧,来自吉斯人民挣脱奴役的历史也来自本身闯荡诸界多年的经验。
* 安娜 Annah
一个人类与恶魔的混血儿,被称为提夫林。她特徵是长了一根老鼠般的尾巴。法络德收养了她并训练她偷窃技巧为他办事。虽然安娜常常语带泼辣,其实对主角心存好感。
* 失宠 Fall-From-Grace 注:简体版音译为 费尔·弗洛姆·格蕾斯
塔纳里人,种族是吸精女妖。从小就被母亲卖给巴兹魔,但她凭著机智辩倒骄傲的巴兹魔重获自由。失宠压抑塔纳里人的天性,不再以勾引诸界各族男性堕落为人生目标,转而追求多元宇宙中各式各样的感官冒险经验,在法印城中经营一家「卖艺不卖身妓院」(简体版直译为批判求知欲妓院),教导学生言谈应对的艺术。
* 伊格纳斯 Ignus
曾经是主角的学生,发现自己与火焰的联系后变成十分厉害的纵火狂法师。伊格纳斯出於纵火欲望把法印城巢穴的一部份烧掉,被其他法师联合起来所制服。他们在他身上开启了往火元素异界的通道,而他只凭藉著意志存活。之后成为了燃烧尸体酒吧的招牌。
* 诺顿 Nordom
受到Limbo异界元素的感染而产生混乱的魔冢。发言风格很像机械指令般的合於逻辑规律。出现在魔冢迷宫裏面的一个房间。
* 维勒 Vhailor
一个不晓得自己已经死亡的慈悲杀手(屠悯者),肉体已经消失,只剩下意志附著於铠甲之上。如果主角的行为不合正义,就会被维勒当成敌人追杀,是一名虽强却也让人感到棘手的夥伴。
重要人物
* 超凡人 Transcendent One
解谜者把无名氏变成不死身的方法就是把无名氏的凡人性抽出,抽出时那个必死的凡人性质演变出个性成为超凡人。超凡人的真实面貌在游戏中并没有叙述,但他披著由解谜者的法力所组成的植物人形。为了保持自己的存在不惜牺牲无名氏的记忆跟人生,设计陷害无名氏让他多次死亡,超凡人最终目标是让无名氏变成永远想不起自己是谁的智障残废,免得老是来烦他,是游戏的最后魔王。
* 代奥纳拉 (繁译:戴娜拉)Deionarra
代奥纳拉曾经是主角的夥伴之一,对主角有很深的爱情,愿意为主角牺牲作任何事。而当时的主角并不爱她,反而利用了她的深情设计代奥纳拉,让她死亡并且变成无法超生的鬼魂状态,方便自己继续得到代奥纳拉於负元素异界的协助。当主角又失去记忆,在停尸间一楼代奥纳拉之墓会看到代奥纳拉的幽魂,即使知道自己是被利用而死仍然愿意帮助主角,只要主角没有弃她而去的意思。
* 痛苦女士 Lady of Pain
法印城的统治者,头部周围有一圈锋利刀片。是个行踪飘忽难得一见的神秘角色,只会出现在对法印城造成极大损害的人面前,或者是崇拜她的人面前,所以真相没几人知道,关於痛苦女士的消息只剩谣言与传说。痛苦女士的来访只意味著灾厄,所以法印城的居民都很害怕她,宁可永远避开她。
* 法络德 Pharod
专门发死人财的收尸人。他住在法印城下的被掩没的村庄,并且发现了清除者所使用的墓地。他不仅重复贩卖尸体给万亡会(清除者),顺便连死者的财物也通通拿走。最后死於无名氏所制造的众多怨灵之手,转生到巴托异界的人头骨柱中。
* 千鼠王 (繁译:万众一体)Many-as-one
思想大杂院中鼠人族与颅鼠们的领袖,是许多鼠族加在一起产生的集体意志。杀死鼠族的成员会导致千鼠王的虚弱。
* 赛伦特王 (简译:沉默之王) Silent King
死者国度名义上的统治者。在游戏中会发现它已经进入了真实死亡,但是它的名号仍维持著死者国度内的秩序。样子是坐在王座上的一副枯骨。
* 骨之王罗萨(简译:骨之王洛撒) Lothar (Master of the Bones)
收集头骨的夜巫,家具是骨制风格,有专用的头骨架,裏面的头骨还会互相寒暄或吵架。主角的骷髅头夥伴莫提差点变成罗萨的永久私人收藏品。
* 解谜者 Ravel Night Hag
法力强大的夜巫,也是让无名氏成为不死身跟健忘者的人。解谜者能改变自己的外型,在无名氏追寻自己的冒险中,解谜者常常化为其他的角色帮助无名氏。她对无名氏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在。解谜者总是会向人提出一个难以回答的谜题,也是贯穿整个游戏的一个问题:『什麼能改变一个人的本质?』
* 崔亚斯 Trias the Betrayer
堕落的天神。他对上层异界旁观血腥战争的态度感到不满,密谋将血腥战争扩散到上层异界中而遭到了驱逐,所以又被称为背叛者崔亚斯。因为剧情被主角释放之后,他尝试将诅咒城拖入卡瑟历异界,换取恶魔对他进攻天堂山的支持,而这个阴谋最后被主角阻止。
异域镇魂曲无名氏修什么武器特长好
锤子或者匕首
老实说,这游戏的战斗难度很低,不用太在意这个,打不过就绕圈跑一跑,很快就满血了
求异域镇魂曲剧情!越多越好(包括所有结局)
我很遗憾你这么晚才接触这么优秀的游戏,在这个时代能忍受这个游戏的画面的人不多了,下面是主角和部分故事的简介
无名氏的历史
作者:Rhys Hess 翻译:gecko 来自:异度风景中文站
在位面之间旅行是非常e799bee5baa6e58685e5aeb931333238666237有趣的事,有时候你会遇到一些意想不到的东西。上次在科勒克城大肆采购的时候我们就在一堆乱七八糟的坎吉人手稿中找到了一张令人惊讶不已的羊皮纸信笺。有很多人会对此感兴趣的,因为上面记载的是一个在印记城非常有名的人的传奇经历,这个人虽然有很多个名字,但是最为人所知的还是“无名氏”。
最初的无名氏应该是一个为别人提供建议的指导人,然而他的建议却导致了背叛。我们看到信笺里提到了一份契约,这直接证实了无名氏最原始的分身所犯下的不可饶恕的罪过,这可怕的罪行是他永远也无法补救的。然而,信笺里并没有提及这项罪行的具体内容,只是隐隐约约的暗示这个多元宇宙慢慢消亡的事实与之有关。
他向夜巫瑞沃·帕左维尔寻求帮助,想借她之手变为不死之身以逃避对自己的惩罚并能有机会补偿自己所犯的罪过。面对自己所爱的人,瑞沃完成了他的请求,将无名氏与他的死亡本质剥离。但是这样做要付出一个可怕的代价,虽然每次死亡只会让无名氏昏睡一段时间,但是这样同时也会对他的思想造成伤害,使他失去记忆。由此而来在无名氏的一生中就产生了无数的分身,每一个分身都仅仅保留了对过去的一点点的残缺的记忆。
对于以后的许多分身仅有一些片断的纪录。伟大的将军、强大魔法师的门徒、沾满鲜血被执法者追杀的凶手、试图在印记城昏暗的街道里躲闪的盗贼。他在位面上流浪,残忍与善良,混乱与秩序。他扮演过很多角色,行事变化多端,在漫长的生涯中唯一不变的就是深入他肌肤的折磨的图纹,这个图纹同时也吸引了其他深受折磨的灵魂围聚在他身边。毫无疑问的,这些灵魂的大多数都被抹煞了。
很明显有一位分身知道悔恨的要塞,说得准确一点是他的悔恨的要塞。这位分身曾经同天神崔雅斯对这个要塞有过详细的询问。
另外一位分身曾经在大牢里掀起过一场叛乱,他利用一把称为魔影之钥的神器打开了这个监狱通向下层位面的所有大门。痛苦女士最终平息了这场叛乱,无名氏浑身的伤痕是不是就是那场叛乱给他留下的唯一的纪念呢?永生之人也能在女士的怒火之下不朽吗?
几个世纪以前,瑞沃试图打开在西吉尔的所有传送门。不管这是为了证明她的力量有多大,还是为了她以后宣称的把女神从所谓的“笼子”里给放出来,痛苦女神还是把她困在了迷宫里,使以后的无名氏分身不能再从她身上发掘到记忆的源泉。
在 200多年前,一个分身曾经是知觉会的成员,显然这段时间对他是一段快乐的时光,但是不久以后他消失了,流言传说对他的谋杀自他苏醒的那一天起就已经开始了。但是,谋杀者是谁,他的敌人是谁?我们还不知道。在这之后一个伟大的分身出现了,这是个“现实”的分身,他只差一步就可以击溃他的敌人。这是一个冷酷的、残忍的分身。他留下了详细的日记,并且为他以后的分身而在身上刻下了指引性的魔符。他诱使维勒去完成一道艰巨的任务以使他不能再骚扰自己,他把执法者关在了一个山洞里以便他在需要的时候可以用得着。
他委托西诺·桑德为他完成一部梦想机器,以实现他不可能达到的梦想。他也委托源头信众(“戈茨曼”)为他制作一个通向瑞沃迷宫的传送门。然而到了最后,他并没能用到其中的任何一样东西。他诈死以骗过未知的敌人,并且躲到了外层位面上,他甚至还为自己建造了一个坟墓作为反击敌人的陷阱,同时还可以为将来的分身留下详尽的讯息。
然而这些措施都没办法从根本上解决他的敌人,所以,这位行事果断的分身决定主动出击,亲手把敌人给揪出来。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征集了一批队友。
在阿佛纳斯(地狱的入口),他从头骨之柱那里收买情报,并且从中释放了一个他称为莫提的骷髅头,然而因为这个可怜的脑袋回答不了他的问题,他又几乎将莫提给杀死。这件不幸的事直到现在对莫特都是一个梦魇,它现在对各种事实都夸大其词,算不上是一个值得信赖的情报来源。
他在地狱的边缘千里迢迢的追踪一个名为达肯的吉斯泽瑞族人,仅仅是因为他手上的一把卡拉奇巨剑。最后,他救了这个战士的一条性命并利用一种他根本不在乎的圣西蒙语言诱使这位战士向他效忠。
另外,他还招募了一位盲人射手扎查里尔。虽然这位射手并不能看到任何东西,但是他手上的箭确实能准确的射进敌人的心脏。
他佯装与戴娜拉陷入了情网,以便他可以蒙蔽这位可爱的女子并堂而皇之的利用她强大的力量。
最后,就在五十年前多一点,为了搜寻他的敌人--他的死亡化身,他和他的同伴开始向悔恨的要塞进发。他计划的第一部分执行得很好。戴娜拉愿意为他而献出自己的生命,当深爱的人提出要求的时候她毫无怨言的死在了悔恨的要塞门前,这样她那强大的力量就可以让她灵魂的视野穿透这座从未有人涉足过的尘封的要塞,无名氏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
然而,他计划的另外一部分成为了灾难,他和他的队友分开了。达肯和莫提成功的逃出了这个可怕的要塞,但是不论是心灵上还是肉体上都受到了巨大的伤害,他们的一生被打上了残酷的烙印,这使得他们对无名氏以后的分身都保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不信任感。扎查里尔和那位“现实”的分身在要塞中战死了,然而他们的尸体却返回了印记城。这可能是他的敌人做的决定,把他击败,然后把他的尸体送回印记城,这位神秘的敌人也许害怕在这座悔恨的要塞里杀死对手可能也会导致它自身的涅灭?
嗯,该怎么说无名氏的下一位分身呢?他可能患了精神病,很可能这是因为在悔恨的要塞里发生的事搅乱了他的脑筋。在这种病态的疯狂里,他开始把自己以后的分身视为自己的敌人,认为他们是身体的小偷。虽然他只存在了几年,但是他的行为实在太不明智了。
他毁掉了他的前身留下来的工作日记,大部分都丢失了,不过幸好他在他前身所设下的陷阱墓穴中对这些日记都有简要的纪录,并且他也在那里留下了自己的旅行日记。在伊瑞尼斯的怂恿下,他也试图焚毁前身所留下的纪念品,但是幸好失败了。
他为自己以后的分身设下了许多陷阱,最为狡猾的则是设置在大礼堂中的一块感应石上。这是一个双层的陷阱,先是一层十分吸引人的记忆,隐藏之下的陷阱则只会被他的下一位分身所触发。
他留下了一本日记,不过使用尤约的语言写的,在他谋杀了自己的老师芬·安德椰以后,这种语言就只剩下他一个人懂了,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不过他也不太敢肯定这一点,所以他另外用一个谜盒装下了这份日记,他以后的分身只有先打开盒子,学会尤约语言,然后才可以读到他的日记,当然,在这个盒子上他也部下了陷阱。
这位分身也与抹杀一项令人惊讶的发现拖不了关系。他曾经遇到一个对他前世比较熟悉的人,从他那得知当无名氏的每一位分身死去的时候,他对前世的记忆就减弱几分,然而,有一种方法可以防止这种死亡导致记忆流失的情况发生,不过不幸的事,这种做法只会对他的下一任分身有利,可想而知,这位“发狂”的分身决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他立即干掉了这个可怜的家伙。
实际上,这位分身把任何人都视为是对自己的一种莫名的威胁,而这种威胁又是非常容易使用武力消除的。而即使是痛苦女士的迷宫都无法削弱他的暴怒,虽然他冒犯了女士,但是他也成功的从女士的怒火之下逃出。他残暴的杀戮之行最后终于反过来吞噬了自己 --他的一个牺牲者进行了难以想象的反抗,直接导致了他的死亡。这大约是五十年前的事。
以后的几位分身都是默默无名的人,不过里面曾经有位强大的魔法师,他曾经指导过伊格纳斯学习火魔法。
最后印记城终于迎来了无名氏的最后一位分身,他在清除者的停尸场里醒来,死亡再一次削弱了他的记忆。显然,肯定是某人发现了他前世的尸身,然后又不辞劳苦给拖到了这个停尸场来,但是是怎么拖过来的,谁是法洛得?他的敌人吗?难道他身上的折磨的纹身,即使死时也可以拖拽一个深受折磨的灵魂吗?
这最后一位分身为自己确定了一个返回自己死亡之地的目标,这个简单的道路最后却把他带到了自己的敌人面前--带到了他的死亡本质面前。在死亡本质的心中,也同样期盼着这位分身能遵循这条道路前进,否则任何能使他找到他的敌人的线索都会被掐断。
他与瑞沃作战,与崔雅斯交锋,最后同自己的死亡本质相遇,他也遇到了自己的前三位分身,这给了他新的力量,足够的力量。
他和他的队友击败了死亡化身,最后他们再次融合在一起,不死之身被破除了。长久以来他本该早就接到的惩罚终于降临到他的头上,他被审判并发配到血腥之战服役,这是个满意的结局,对任何人都是。